☆119.第119章壓歲錢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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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119章 壓歲錢
雲草堂。
張大夫剛進門就看見小雨如門神一般站在門口，面無表情地看著他，嚇得張大夫一顆老心臟差一點就跳出來了。
張大夫摸著自己的心臟，膽戰心驚地問道：“小……小雨……你不是回……回家了嗎？”
小雨不說話。
張大夫拍拍自己的胸口，努力平息這自己的氣息，驚魂未定地又繼續問道：“你怎麽在這裏。”
小雨還是不說話，只是淡淡地伸出一只手，張大夫看著自己眼前攤開的這只白嫩的小手。好吧，白是白，但是因為並不註重保養，反而有些粗糙的小手。有些不明白小雨什麽意思。
張大夫擰著眉頭，不恥下問道：“什麽？”
小雨不理他，只一個勁地伸著手不收回。
此時，陸續有人進來了，看到這一幕就笑了。
“哎喲！小雨和張大夫都到啦！恭喜恭喜！新年快樂恭喜發財呀！”
咋不發大夫一臉懵逼地轉過頭說：“恭喜發財恭喜發財。”
然後就又一臉茫然地看著小雨的手掌心：“嗯，很幹凈。可是小雨，為師不會看相啊？”
此時小雨的臉有些抽搐，她貌似很不情願地輕啟嘴唇說了句：“新年好，恭喜發財。”
張大夫聽了嚇得更嚴重了。
媽呀！小雨居然跟他拜年了！拜年了！
唉！等等！拜年？
張大夫看著眼前的手，又擡頭看了看小雨那一臉的別扭樣，一時間覺得自己似乎明白了什麽。
張大夫默默地將手伸進懷裏，眼睛一瞬不瞬地看著小雨的臉，然後手慢悠悠的放到了小雨的手掌心。
下一刻，小雨仿佛松了口氣一般收回了自己的手，然後毫不猶豫地將手掌心的東西塞進了自己的懷裏。
此時輪到張大夫的嘴角抽搐了，這小兔崽子也太……太……
好吧，這是個姑娘，不該叫她小兔崽子，應該叫……唉，叫什麽無所謂了，反正就是，這簡直……張大夫想不到一個詞可以來形容他此時的心情，他只知道自己此時的一口氣堵在胸口難受得緊。
此時小雨有些別扭地把手放在身體兩次，似乎做了很大努力一般，淡淡地開口說了句：“謝謝。”然後頭也不回地往後堂跑去了。
此時的張大夫楞在了原地，傻不楞登地動也不動。
媽呀。他一條老命差一點就要交待在這裏了。
此時又有人從他身邊經過，看了看他，疑惑地問：“張大夫，怎麽不進去啊？你站在大門口幹什麽呀？”
此時張大夫很難形容自己的心情，他一直覺得小雨這丫頭脾氣性格是在是太壞了，一點都沒有個徒弟樣，每每都將他七個半死，可是她今天居然跟他拜年！還說謝謝！
奧，雖然她主動問他要壓碎錢，但是長輩給晚輩壓歲錢這是很正常的事情嘛！
最主要的是！她還是把他當長輩的！這丫頭把他當長輩啦！
此時的張大夫真想放聲高歌，果然，新年新氣象，今天一大早的，真的是太高興啦！張大夫覺得這絕對是一個好兆頭！嗯嗯，今年一定是個吉祥年！哈哈哈！
一個小孩路過，他奇怪地問道：“娘？那個老爺爺好奇怪呀！他怎麽站在雲草堂的大門口哈哈笑個不停呀？”
婦人將小孩攬進懷裏，低聲說道：“噓！別說了，那個老爺爺生病了，腦子不好使了，你千萬不要靠近啊！”
小孩壓低聲音道：“噓！娘親我知道啦！他腦子不好使，是不是就是傻了呀！娘你放心，我不會跟個傻子一起玩的。”
母子兩個快速地離開了，但是他們說的話張大夫已經聽見了，路過的人也聽見了，大家都笑著掩面走過，只留下張大夫一個人漲紅了一張老臉，尷尬地鉆進了雲草堂。
小雨在後堂坐在一個無人的角落，從懷裏掏出張大夫遞給她的紅包，慢慢拆開。
裏面是幾兩碎銀子，還有一個小巧的珠花。
珠花很是簡單素凈，跟小雨的氣質很搭。
小雨看著手中的東西嘴角漸漸地上揚起來。這個張老頭，還跟她裝蒜！明明就準備好了壓歲錢，還不主動拿出來，非要她自己去討！不過看在他還算上道的份上，就不跟他計較啦！以後她會盡量對他好一點的！
此時的小雨當然不會想到，所謂壓歲錢，當然是要拜年之後長輩才會給的呀……
張大夫雖說感覺有些丟人，但是那一點點小事很快就被拋在腦後啦！畢竟被小雨打擊的時間長了，次數也多的數不過來了，現在的張大夫面對這種小事已經是百毒不侵啦！
更何況，今天早上小雨給了他這麽大的一個驚喜，這點小打擊完全就像是一滴水掉進了大海裏，絕對可以忽略不計的。
大年初一的雲草堂很清閑，一般這個時候都不會有人來看診的。所以連夥計都只有兩個，外加張大夫這個值班大夫。
至於小雨……張大夫就不明白她為何會一大早出現在雲草堂了，總不至於是專程來討要壓歲錢的吧？可是壓歲錢，等到她的年假結束之後也是一樣可以拿的呀。
張大夫不明白，所以看到小雨的時候才會這麽驚訝。
但是一直被小雨當作老糊塗的張老頭，不得不說他這次居然居然真相了！小雨一大早等在門口，真的是來討壓歲錢的！
這不，就在張大夫還沈浸在小雨將他當作長輩來討要壓歲錢的喜悅中時，小雨已經從後堂走出來，而且準備往雲草堂外面走了！
張大夫剛開始看見小雨掀開簾子出來沒什麽反應，等到他看見小雨往門外走去的時候他就不淡定了。
“哎哎哎！小雨你上哪去啊？”張大夫急忙從凳子上站起來，因為站的急，一不小心還將凳子碰倒在了地上，發出了“碰”的聲音。
小雨聽到那麽達到聲響，停下腳步看了看張大夫，聽到他的問話後，原本想不加理會，直接掉頭走的，但是一轉念，還是柔和了臉色，跟張大夫說了一句：“我回家了。”
張大夫驚訝地問：“你不是來值班的呀！”
小雨：“不是。”
張大夫：“……那你過來幹嘛的？”
小雨撇撇嘴，掉頭走了，果然不能對張老頭太好，這人真是太煩人了。
“小雨！小雨！”張大夫看見小雨掉頭就走，下意識就要澆築她問個清楚。但是小雨會理他嗎？當然不會啦！今天願意跟他講幾句話已經是狗給面子啦！
張大夫就是這麽安慰自己的：“好吧好吧！你就回去吧！哎哎，我也沒太大要求，每天願意回答我幾句話就行了，不要每天就跟個悶葫蘆一樣，一句話都不說，一聲不吭，還真當自己是葫蘆呢？還是鋸嘴的……年輕人啊，就要活潑一點才好嘛！每天老氣橫秋的一點朝氣都沒有，又不是七老八十的老頭子了。啊不，我是快七老八十了，我也沒這麽老氣橫秋啊……”
巴拉巴拉的，張大夫一個人對著小雨的背影嘀嘀咕咕了好一陣子，旁邊兩個在整理藥材的夥計看了又看，好幾次都想打斷張大夫的嘀咕，最終考慮道自己的耳朵，還是作罷了。
張大夫，真的是很煩啊！怪不得小雨懶得搭理他。
張大夫嘀嘀咕咕也沒人理會他，也沒人打斷他，知道他覺得自己有些渴了，這才想起自己似乎已經說了好久了。
“怎麽我說個半天也每個人來符合個一兩句啊！真是的，這年頭的年輕人太不懂得尊重老人了！”說完就腿一彎準備坐下。
但是此時的張大夫完全已經忘記了，他的凳子在他起身的時候已經倒掉了！
於是張大夫悲劇了，一大把年紀了，“咣當”一下子就一屁股摔地上了，這可憐的尾巴骨啊！這可憐的老腰啊！
“哎喲餵！”隨著一聲慘叫聲，兩個夥計嚇得趕緊扔下手中的活計跑過去扶張大夫。
萬幸的是，沒有傷到骨頭，不幸的事，張大夫要好一段時間只能瘸著走路啦！
再說小雨，懷裏揣著張大夫給的紅包，剛走出雲草堂沒幾步就後悔了。
天殺的，她不認識路啊！
本來說好的等肖越來接她的，結果她給忘了，提前出來了。
這下好了，該往哪裏走呢？
想了想，小雨決定還是往回走吧，還是乖乖地在雲草堂等肖越吧。
說到此時的肖越，他昨晚上守夜喝了不少酒，一大早迷迷糊糊的就被小雨拉起來帶路，完了還讓他吃午飯前再來接她回去。
早上礙於小雨揪著他的耳朵，耳提面命的，他就忍了。送完之後想著，左右大年初一公子也沒給他安排什麽任務，他就去春風樓看燕兒去了。
一大早的，燕兒自然是沒有起的。
於是肖越便在春風路用了早點，等到燕兒洗漱打扮好的時候，已經一個半時辰過去了。
自從上次鬧了些不愉快之後，這還是肖越第一次踏進春風樓。
當燕兒聽到肖越來臨的消息的時候，也不管他來的時間對不對了，當即就興沖沖地對著鏡子打扮起來。
就在燕兒見到肖越的背影的那一刻，眼淚卻是再也忍不住地掉落下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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雲草堂。
張大夫剛進門就看見小雨如門神一般站在門口，面無表情地看著他，嚇得張大夫一顆老心臟差一點就跳出來了。
張大夫摸著自己的心臟，膽戰心驚地問道：“小……小雨……你不是回……回家了嗎？”
小雨不說話。
張大夫拍拍自己的胸口，努力平息這自己的氣息，驚魂未定地又繼續問道：“你怎麽在這裏。”
小雨還是不說話，只是淡淡地伸出一只手，張大夫看著自己眼前攤開的這只白嫩的小手。好吧，白是白，但是因為並不註重保養，反而有些粗糙的小手。有些不明白小雨什麽意思。
張大夫擰著眉頭，不恥下問道：“什麽？”
小雨不理他，只一個勁地伸著手不收回。
此時，陸續有人進來了，看到這一幕就笑了。
“哎喲！小雨和張大夫都到啦！恭喜恭喜！新年快樂恭喜發財呀！”
咋不發大夫一臉懵逼地轉過頭說：“恭喜發財恭喜發財。”
然後就又一臉茫然地看著小雨的手掌心：“嗯，很幹凈。可是小雨，為師不會看相啊？”
此時小雨的臉有些抽搐，她貌似很不情願地輕啟嘴唇說了句：“新年好，恭喜發財。”
張大夫聽了嚇得更嚴重了。
媽呀！小雨居然跟他拜年了！拜年了！
唉！等等！拜年？
張大夫看著眼前的手，又擡頭看了看小雨那一臉的別扭樣，一時間覺得自己似乎明白了什麽。
張大夫默默地將手伸進懷裏，眼睛一瞬不瞬地看著小雨的臉，然後手慢悠悠的放到了小雨的手掌心。
下一刻，小雨仿佛松了口氣一般收回了自己的手，然後毫不猶豫地將手掌心的東西塞進了自己的懷裏。
此時輪到張大夫的嘴角抽搐了，這小兔崽子也太……太……
好吧，這是個姑娘，不該叫她小兔崽子，應該叫……唉，叫什麽無所謂了，反正就是，這簡直……張大夫想不到一個詞可以來形容他此時的心情，他只知道自己此時的一口氣堵在胸口難受得緊。
此時小雨有些別扭地把手放在身體兩次，似乎做了很大努力一般，淡淡地開口說了句：“謝謝。”然後頭也不回地往後堂跑去了。
此時的張大夫楞在了原地，傻不楞登地動也不動。
媽呀。他一條老命差一點就要交待在這裏了。
此時又有人從他身邊經過，看了看他，疑惑地問：“張大夫，怎麽不進去啊？你站在大門口幹什麽呀？”
此時張大夫很難形容自己的心情，他一直覺得小雨這丫頭脾氣性格是在是太壞了，一點都沒有個徒弟樣，每每都將他七個半死，可是她今天居然跟他拜年！還說謝謝！
奧，雖然她主動問他要壓碎錢，但是長輩給晚輩壓歲錢這是很正常的事情嘛！
最主要的是！她還是把他當長輩的！這丫頭把他當長輩啦！
此時的張大夫真想放聲高歌，果然，新年新氣象，今天一大早的，真的是太高興啦！張大夫覺得這絕對是一個好兆頭！嗯嗯，今年一定是個吉祥年！哈哈哈！
一個小孩路過，他奇怪地問道：“娘？那個老爺爺好奇怪呀！他怎麽站在雲草堂的大門口哈哈笑個不停呀？”
婦人將小孩攬進懷裏，低聲說道：“噓！別說了，那個老爺爺生病了，腦子不好使了，你千萬不要靠近啊！”
小孩壓低聲音道：“噓！娘親我知道啦！他腦子不好使，是不是就是傻了呀！娘你放心，我不會跟個傻子一起玩的。”
母子兩個快速地離開了，但是他們說的話張大夫已經聽見了，路過的人也聽見了，大家都笑著掩面走過，只留下張大夫一個人漲紅了一張老臉，尷尬地鉆進了雲草堂。
小雨在後堂坐在一個無人的角落，從懷裏掏出張大夫遞給她的紅包，慢慢拆開。
裏面是幾兩碎銀子，還有一個小巧的珠花。
珠花很是簡單素凈，跟小雨的氣質很搭。
小雨看著手中的東西嘴角漸漸地上揚起來。這個張老頭，還跟她裝蒜！明明就準備好了壓歲錢，還不主動拿出來，非要她自己去討！不過看在他還算上道的份上，就不跟他計較啦！以後她會盡量對他好一點的！
此時的小雨當然不會想到，所謂壓歲錢，當然是要拜年之後長輩才會給的呀……
張大夫雖說感覺有些丟人，但是那一點點小事很快就被拋在腦後啦！畢竟被小雨打擊的時間長了，次數也多的數不過來了，現在的張大夫面對這種小事已經是百毒不侵啦！
更何況，今天早上小雨給了他這麽大的一個驚喜，這點小打擊完全就像是一滴水掉進了大海裏，絕對可以忽略不計的。
大年初一的雲草堂很清閑，一般這個時候都不會有人來看診的。所以連夥計都只有兩個，外加張大夫這個值班大夫。
至於小雨……張大夫就不明白她為何會一大早出現在雲草堂了，總不至於是專程來討要壓歲錢的吧？可是壓歲錢，等到她的年假結束之後也是一樣可以拿的呀。
張大夫不明白，所以看到小雨的時候才會這麽驚訝。
但是一直被小雨當作老糊塗的張老頭，不得不說他這次居然居然真相了！小雨一大早等在門口，真的是來討壓歲錢的！
這不，就在張大夫還沈浸在小雨將他當作長輩來討要壓歲錢的喜悅中時，小雨已經從後堂走出來，而且準備往雲草堂外面走了！
張大夫剛開始看見小雨掀開簾子出來沒什麽反應，等到他看見小雨往門外走去的時候他就不淡定了。
“哎哎哎！小雨你上哪去啊？”張大夫急忙從凳子上站起來，因為站的急，一不小心還將凳子碰倒在了地上，發出了“碰”的聲音。
小雨聽到那麽達到聲響，停下腳步看了看張大夫，聽到他的問話後，原本想不加理會，直接掉頭走的，但是一轉念，還是柔和了臉色，跟張大夫說了一句：“我回家了。”
張大夫驚訝地問：“你不是來值班的呀！”
小雨：“不是。”
張大夫：“……那你過來幹嘛的？”
小雨撇撇嘴，掉頭走了，果然不能對張老頭太好，這人真是太煩人了。
“小雨！小雨！”張大夫看見小雨掉頭就走，下意識就要澆築她問個清楚。但是小雨會理他嗎？當然不會啦！今天願意跟他講幾句話已經是狗給面子啦！
張大夫就是這麽安慰自己的：“好吧好吧！你就回去吧！哎哎，我也沒太大要求，每天願意回答我幾句話就行了，不要每天就跟個悶葫蘆一樣，一句話都不說，一聲不吭，還真當自己是葫蘆呢？還是鋸嘴的……年輕人啊，就要活潑一點才好嘛！每天老氣橫秋的一點朝氣都沒有，又不是七老八十的老頭子了。啊不，我是快七老八十了，我也沒這麽老氣橫秋啊……”
巴拉巴拉的，張大夫一個人對著小雨的背影嘀嘀咕咕了好一陣子，旁邊兩個在整理藥材的夥計看了又看，好幾次都想打斷張大夫的嘀咕，最終考慮道自己的耳朵，還是作罷了。
張大夫，真的是很煩啊！怪不得小雨懶得搭理他。
張大夫嘀嘀咕咕也沒人理會他，也沒人打斷他，知道他覺得自己有些渴了，這才想起自己似乎已經說了好久了。
“怎麽我說個半天也每個人來符合個一兩句啊！真是的，這年頭的年輕人太不懂得尊重老人了！”說完就腿一彎準備坐下。
但是此時的張大夫完全已經忘記了，他的凳子在他起身的時候已經倒掉了！
於是張大夫悲劇了，一大把年紀了，“咣當”一下子就一屁股摔地上了，這可憐的尾巴骨啊！這可憐的老腰啊！
“哎喲餵！”隨著一聲慘叫聲，兩個夥計嚇得趕緊扔下手中的活計跑過去扶張大夫。
萬幸的是，沒有傷到骨頭，不幸的事，張大夫要好一段時間只能瘸著走路啦！
再說小雨，懷裏揣著張大夫給的紅包，剛走出雲草堂沒幾步就後悔了。
天殺的，她不認識路啊！
本來說好的等肖越來接她的，結果她給忘了，提前出來了。
這下好了，該往哪裏走呢？
想了想，小雨決定還是往回走吧，還是乖乖地在雲草堂等肖越吧。
說到此時的肖越，他昨晚上守夜喝了不少酒，一大早迷迷糊糊的就被小雨拉起來帶路，完了還讓他吃午飯前再來接她回去。
早上礙於小雨揪著他的耳朵，耳提面命的，他就忍了。送完之後想著，左右大年初一公子也沒給他安排什麽任務，他就去春風樓看燕兒去了。
一大早的，燕兒自然是沒有起的。
於是肖越便在春風路用了早點，等到燕兒洗漱打扮好的時候，已經一個半時辰過去了。
自從上次鬧了些不愉快之後，這還是肖越第一次踏進春風樓。
當燕兒聽到肖越來臨的消息的時候，也不管他來的時間對不對了，當即就興沖沖地對著鏡子打扮起來。
就在燕兒見到肖越的背影的那一刻，眼淚卻是再也忍不住地掉落下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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